接下來的兩天時間,我媽和我沒有再去打擾姑姑一家,我們逛了外灘、浦東、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南京路、田子坊……當然,也沒有再見過表哥的女友。   一直到了第五天,也是我們在上海的倒數第三天。   那天是星期六,趁着姑姑難得有空,我媽一大早就登門拜訪。姑父正在美國 出差,表哥也不在家,家裏隻有姑姑和她們家的保姆。   雖然從我有記憶以來我爸便和姑姑形同陌路,我媽和姑姑倒很是情投意合, 兩人就像多年未見的姐妹一樣,上次吃午飯的時候就聊得意猶未盡,這回更是打 開了滔滔不絕的話匣子。姑姑見我自己一個人很是無聊,便給表哥打電話,讓他 帶我去周莊玩。   聽到電話那頭表哥說OK的時候,我蓦地預想到了什麽,心頭猛然一陣震悸。   果然,表哥還未領回駕照,所以他又叫上了女友開車同行。   再見面時的小如姐姐依舊是一襲白裙,隻不過連衣裙換成了淺藍色的小圓領 短袖襯衫,下擺紮進白色半身裙裏,銀粉色的細高跟鞋換成了淺咖色的平底小皮 鞋,披肩長發也在腦後用粉色的蝴蝶結發卡紮成了一個清爽的馬尾辮。她身上不 變的是脖子上的銀飾項鏈,還有腿上的白色絲襪,不,絲襪也和上次穿的不一樣 ——今天的絲襪更透明一些,并且星星點點的點綴着花朵狀的純白色圖案。   相比第一次見面時的優雅驚豔,小如姐姐今天這一身打扮更顯清純靓麗。   「小德,這幾天玩得開心嘛?嘻嘻,是不是發現上海到處都是人超級多?」   「嗯,挺開心的,小如姐姐。」   「那天晚上你們來看我排練,我在台上看見你啦,還悄悄沖你招手哩,你有 沒有看到?」   我怔怔的擡起頭,正迎上那道溫柔淺笑的目光。   小如姐姐螓首微側,伸手将額角未紮起的幾縷發絲拂到耳後,醉人的體香又 一次沁潤了我的心脾。一股暖流從頭頂傾瀉而下直通背脊,繼而湧遍了我的全身。 在那一瞬間,我忽然懂得了醍醐灌頂、如沐春風是什麽感覺,整個人豁然開朗了。   「明天晚上我們就要演出啦,你一定要來哦!不然的話,姐姐可是會難過的。」   我用力點頭回答:「當然!給小如姐姐捧場是必須的!」   幾天來彌漫在心頭的陣陣陰霾,就在她的一颦一笑間全部雲開霧散了。   我咧嘴傻笑着回望着她,在我眼中,那抹甜美溫柔的笑靥仿佛陽光一般明媚 溫暖。   是啊,過去的一切都已無法改變,未來的一切誰也無法預測。無論她是仙子 也好,女神也好,現在我面前的這個女孩,永遠是關心我、在意我的小如姐姐 ——對我來說這還不夠麽?               五、天人交戰   兩個小時後,我們三人漫步在了優美閑适的古鎮小巷。   表哥他們幾乎每年都會來幾次周莊,但依然興緻很濃。表哥還專門帶了一部 佳能單反相機,顯然是因爲他的女友很愛照相,而且也很上相——用不着任何美 化修飾,她在相機裏的投影天然便是『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我本來不肯照相,但小如姐姐還是堅持要幫我拍照,甚至還手把手的教我擺 造型,我也隻好任由她擺布。當然,手臂上那抹柔軟細膩的觸感又一次令我回味 許久。   大多數時候,我都是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們兩個的身後。小如姐姐撐起一把精 美小巧的陽傘走在高大健壯的表哥身旁,顯得格外嬌小依人。而實際上,即使沒 有穿高跟鞋,她的身高也比那時的我還要高出半頭。在我眼前搖曳飄逸的白色裙 擺下,她那優雅輕盈的腳步踩在石闆路上,俨然化爲水鄉古鎮中又一道迷人的風 景。   小如姐姐今天這條裙子的下擺也是剛過膝蓋,白色絲襪的下端消失在圓滑的 鞋口裏,留下一片白茫茫的、點綴着朵朵碎花的腳踝。我不禁又想起了昨晚做的 夢,夢中的我同樣也是恍惚的跟在一個白裙白襪女孩的身後……   在那個時候,年少的我對于所謂的戀腿、戀足原本還沒有任何感覺,絲襪的 概念也不過是一條長長薄薄的襪子而已。當年家裏沒有電腦,初二時我在同學的 鼓動下學會了偷偷去網吧,不久就『誤入』了那些『很黃很暴力』的網站。   那時候浏覽色情網站都是直奔主題而去——對于一個正值青春期難免時而躁 動饑渴的少男而言,放着女人最關鍵的三點不看,看她們的大腿和腳丫子有什麽 意思?那時候我也無法理解女人的貼身衣物散發出的所謂性感之美和誘惑意義, 渴望飽覽的隻是現實生活中永遠在層層衣裙掩藏下難以一睹爲快的異性身體—— 色情圖片裏女人一絲不挂的雙乳和生殖器官,才能填飽我年少時帶着些許好奇的 肉體欲望。   然而跟在小如姐姐身後的這一天,我人生中第一次發覺,眼前剛過膝蓋的裙 擺下那雙包裹着白色絲襪的修長小腿,以及鞋口處偶有幾道絲襪褶皺的纖巧腳踝 ,竟是如此白晃晃的耀眼,就像撓着心窩一樣對我釋放着無以名狀的吸引……   「小德走累了嘛?要不要休息一下?」白絲美腿的主人忽然停住腳步,轉過 身來問我。   「哦……我不累。小如姐姐,咱們接着逛吧。」   「你看你,額頭上都出汗了,還說不累。哥哥,咱們找個地方坐一會兒吧。」 說着,她從包包裏拿出一小包香熏手帕紙遞給我:「喏,先擦擦汗。」   表哥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一家餐館:「那家店咱們前幾次來都沒有去過,一 直聽說還不錯。走吧,也該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走進表哥所指的那家餐館,面積不算大的門面裏乍一看已坐滿了一桌桌食客 ,他們幾乎都不約而同的擡頭看向我們——或者說是看向我們中的白裙美女。服 務員把我們引到了唯一的一張空桌,表哥從服務員手中接過菜單點了幾樣菜,然 後又起身說要去買一些喝的來,獨自走出了餐館。   我和小如姐姐有了這些天來頭一次的一小段獨處時光,兩個人卻都沒有說話 ——她還在饒有興味的低頭翻看着菜單,那專注的臉龐讓我不禁想起了她在舞台 上演奏時的樣子。而我的餘光則敏感的察覺到,店内的食客們仍然時不時的向我 們這邊瞟上幾眼。   小如姐姐坐在我正對面,她上身挺直,右腿很自然的翹搭在左腿上,白裙的 裙擺也随之向上縮起一段,露出了絲襪緊裹下光滑圓潤的膝蓋,還有膝彎處那一 點點微妙的褶痕。   在我原來的意識裏,隻有婚禮上穿着潔白婚紗的新娘才會穿同樣的白色絲襪 ,另一種和白襪有着密切關系的女性是少兒舞蹈節目上那些穿着白色長筒襪的小 女孩,心目中的白色絲襪也因而被賦予了某種純真聖潔不容亵渎的意味。這種禁 忌的白襪情結糅合在表哥清純優雅的女友身上,早已令我不可抑制的對她這雙白 絲美腿生發出了一種異樣的迷戀。更要命的是,這種迷戀再不僅僅是精神上的憧 憬,更成了實實在在的肉體誘惑。   我回想起了昨晚那個夢的最後,我把手伸進了白裙女孩的裙底,伸向了那穿 着白色長襪的雙腿……   「你在想什麽呢?」小如姐姐突然問道,我這才注意到菜單已經被她合上放 在了一邊。   「哦……那個……我在想……小如姐姐,你脖子上的項鏈吊墜是什麽呀?是 豎琴嗎?」我心虛的随口編了個問題,像是生怕能被她看穿我滿腦子正在想的都 是她的白絲美腿。   說完我才意識自己問得很是唐突——今天她脖子上的項鏈是藏在襯衫領口之 内的,這不等于自認是在惦記她的胸口嗎?   好在小如姐姐并不介意,而是大方的把項鏈吊墜從領口内輕輕拿了出來:「 這個嘛?它叫『裏拉琴』,是一種古希臘樂器。豎琴呢要比它大得多,有47根 弦……你看,它就隻有5根弦。」   她身體微微前傾,把那個精緻的裏拉琴吊墜又向我拿近了一些,好讓我看得 更清楚:「喏,其實這個吊墜的圖案叫做『樂徽』,就是用裏拉琴的形狀抽象出 來的,在西洋樂裏面一般會用它來象征音樂。」   「哦,裏拉琴……樂徽……」小如姐姐親近的肢體動作給了我莫大的鼓勵, 我也大膽伸出手去,将這枚還戴在主人玉頸上的樂徽吊墜小心的托在手中。   「這條項鏈真的好漂亮!是不是表哥送給你的?」   「不是啦,這是我十六歲的生日禮物,那時候都還不認識你表哥呢。」   我看到樂徽的背面印刻有一行小字:『Pt999』,正想開口問那是什麽 意思。就在此時,表哥買水回來了,我急忙松開吊墜将手縮了回去。   表哥把兩瓶可樂放在桌上,然後又将一瓶果汁打開後遞給了他女友:「怎麽 啦?又把初戀送你的定情信物拿出來炫耀呢?」   小如姐姐一轉身便作勢要把手中的果汁向表哥灑去,表哥迅速閃到了一邊。   「小德,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她氣鼓鼓的瞪着表哥:「早就跟你講過, 你要是這麽介意,我再也不戴了便是。」說着便伸手要把那條項鏈從脖子上摘下 來。   表哥趕緊捉住女友的雙手,連聲哄道:「别别别,都怪我胡說八道……多精 美的項鏈啊,多配我們家小如的氣質!千萬不要摘了,我就喜歡你戴着……」他 松開女友的雙手,又摟住她的雙臂,轉頭對我嘿嘿一笑:「小德,現在你聽好了 ——你表哥我,才是這位冰清玉潔的純情少女的初戀!」說罷便在女友額角處用 力一吻。   「你幹嘛呀,哥哥,别鬧……當着小德的面,羞不羞你?」   『純情少女』從男友懷抱中掙脫出來,但顯然氣已經消去大半。隻是經過剛 才這一番風波,她的呼吸也明顯加重了不少。   小如姐姐低頭整理着襯衫,那條來曆神秘的項鏈又被放回了領口之内。女式 襯衫裁剪合體的前襟處,兩鼓曲線優美的隆起正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修身 貼合的衣料不僅如實凸顯出了女主人苗條曼妙的腰身,也依稀勾勒出了其下胸罩 罩杯惹人遐想的蕾絲輪廓……   世界上有一些事情就如一具潘多拉的魔盒,或是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哪怕隻 要打開一個小小的開口,便再也無法撤回到什麽都未曾發生過的狀态。   很不幸,色欲就是這樣的事情。   誠然,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對表哥女友的一切都懷上了深深的迷戀,但 那種年少癡亂的情愫也許并不能算作情愛,更絕不涉及性愛。雖然小如姐姐的容 貌和身材足以令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動容——正如這一屋子的男性食客那樣,但 在我的心目當中,她是且隻應該是一位完美無瑕的仙子,一個對我關懷備至的姐 姐,一尊高高在上的女神,有些時候甚至就連當面直視她那純淨姣好的面容都會 讓我産生一種亵渎般的負罪感。   然而在周莊古鎮的那一天,和小如姐姐近距離的相處下來,從她那雙雪白奪 目的白絲美腿開始,一直到她胸前起伏飽滿的一雙圓丘,原本純潔虔誠到令我惶 惑不安的精神愛慕,正一層層的被肉體欲望所剝落、蠶食……   那一頓午飯,表哥和他女友吃得津津有味,并且在品嘗過每一道菜後都交流 了一番可圈可點的評價。   而我,卻真真叫做食不知味。   我從小一直受到父母嚴格的家庭教育,作爲一個長期被灌輸着強烈道德感和 羞恥心的『好孩子』,我再一次體會到了當年第一次打開色情網站時那種興奮、 刺激與内疚、不安交織纏繞的心情。而這一次,激蕩在内心深處的沖突和自責要 遠遠劇烈得多——在一個『好孩子』的世界觀裏,小如姐姐身上閃耀着對于高貴 、完美、純潔、善良這一切美好憧憬的聖光,對她的任何非分之想都簡直是要讓 這一切瀕于崩壞的醜惡罪行!   我時常在想,上帝他老人家真的很會開玩笑,賜給了人類荷爾蒙、多巴胺和 腎上腺素來助長最原始的欲望,卻從未創造任何一種能夠激發高級理智的激素。 正值青春期的少男心底躁動的欲火作爲一種雄性本能,一旦燃起星星火花便再也 撲滅不熄,還似乎越是壓制就越發滋長、茁壯……   當我們吃完飯起身離開的時候,我不得不用書包擋在身前,來掩蓋自己胯下 那醒目而醜陋的凸起。   下午的大部分時間裏,我還是緊緊跟在小如姐姐的身後。我想她也許永遠也 想象不出,自己一雙若隐若現的白絲美腿,竟如同開始消融的冰山一角般,解凍 了男友的表弟對她女性肉體的無窮欲望。   多少次我幻想着親手觸摸裙擺下面那雙晶瑩光潔的小腿,想象着那充滿彈性 的白色絲襪緊緊包裹在玉腿上光滑緊繃的手感,甚至想象我的手掌順着那修長筆 直的小腿一路向上,滑入裙底……可望而不可及的欲念使我大腦中和下半身某個 陰暗肮髒的角落都一直保持着充血狀态。我的靈魂仿佛也随着無法轉移的視線一 起,沿着那雙光潔柔滑的白絲美腿滑向了幽秘未知的深處。   遊完周莊回到車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看着小如姐姐将安全帶從 自己胸脯上斜斜勒過,在柔軟的純棉襯衫上留下一道令人豔羨的印痕,我忍不住 偷偷隔着褲子抓撓了兩下自己的陽具——這根醜惡的罪魁禍首似乎比早晨撒尿時 的『超級賽亞人』還要強橫、堅硬。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六、倩影難及   「走了一天超級累啊,還要再開兩個小時回上海……」坐在駕駛座上的小如 姐姐并沒有發動汽車,而是先用力伸了一個懶腰。随着她向前伸腰挺胸的動作, 安全帶更緊更深的勒住了她堅挺飽滿的酥胸。   剛一伸完懶腰,她忽然滿懷興奮的提議道:「不如我們今晚就住在這邊吧! 明天早上再回去,你們兄弟兩個說好不好?」緊跟着便轉頭對我說道:「小德, 你可不許說不同意啊!」   「啊?好好,我同意……」我一邊忙不叠的回答,一邊迅速抓起書包擋在大 腿上。   表哥頗有些無奈:「你們可是明天晚上就要演出了喂!今天不回去,萬一耽 誤了正事怎麽辦?」   「明天下午才開始化妝彩排嘛,反正上午也沒有什麽事。咱們來了那麽多次 ,還一次都沒有看過周莊的夜景呢,哥哥……」小如姐姐拽住男友的一隻胳膊不 停的搖來搖去:「今天真的好累,開不動車了嘛……就看在這半個月來辛辛苦苦 給你當司機的份上,稍稍心疼人家一下好不好?」   表哥在女友的撒嬌攻勢下哪裏還有拒絕的餘地:「好吧好吧……你呀,每次 隻要玩性一上來,真是拿你沒辦法……但是說好了明天要早起啊,耽誤了彩排我 可概不負責。」   「好哒!沒問題!哥哥最棒了……Mua!」小如姐姐抓起男友的手來在他 手背上親了一口,然後興高采烈的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蹦了出去。   表哥給家裏打了電話,我媽知道有表哥他們帶着我一起,倒也沒什麽意見, 隻是叮囑我們不要玩到太晚。   我們回到古鎮裏,在一家精品客棧開了一個家庭套房——裏面含兩間卧室、 一個娛樂室、一個浴室和一個衛生間。   那天晚上我們還去了一家酒吧,表哥和他女友各點了一杯雞尾酒。我本來隻 想喝點兒飲料,但表哥也給我點了一杯記不得叫什麽名字的雞尾酒。   我爸對煙酒一概不沾,在他的管教下我從小更是連一滴啤酒都沒有嘗過。那 晚在表哥的連勸帶灌下我勉強喝下一口,隻覺得一股無法形容的苦澀灌入口中, 激得我險些要把那口雞尾酒吐出來。好不容易硬着頭皮咽下肚裏,接着便是一陣 劇烈的咳嗽。   「他還小,哪有你這麽當哥哥的,硬灌人家喝酒。」小如姐姐起身倒了一杯 純淨水遞給我,我接過水杯一飲而盡。她又抽出一張紙巾,幫我輕輕擦拭着嘴角 殘留的酒水:「小德,不理他,沒事的,不喝就别勉強自己。」   小如姐姐自己也已喝了半杯酒,在酒吧昏暗的光線下,她那嬌豔欲滴的紅顔 透着别樣的朦胧妩媚,瞬間令我陷入一陣迷醉般的恍惚。   桌面上的震動将我驚醒過來,是小如姐姐的手機在震。我瞥見手機屏幕上顯 示着一張大頭照,照片中小如姐姐正神色親昵的摟着一位中年女人。那女人戴副 眼鏡,發髻高挽,顯得很有氣質。   「噓……是我媽。你們别說話啊,要是讓我媽知道我跟你們在這裏過夜,她 今晚絕對會失眠的,沒準明天就要來上海……」   表哥笑道:「還用等到明天嗎?你媽肯定一個小時不到就能殺到這裏。老教 授在象牙塔裏呆了半輩子,整天就受迫害妄想着外面到處都是變态狂盯着她家寶 貝女兒……哎,話說,我是不是應該通報一下咱丈母娘,她天真無邪的寶貝女兒 已經跟我過了七百多夜了,請她老人家盡管放心……啊呀我擦!」   顯然表哥胳膊上這一下被女友擰的非常重,痛得他呲牙裂嘴的叫了起來。   小如姐姐繃緊了俏臉,狠狠白了男友一眼。她挺直腰闆調整了一下坐姿,這 才接通了手機。   接下來小如姐姐全程都在用蘇州話和媽媽聊天,而且語速很快,我隻能在一 開始連蒙帶猜的聽到她對電話另一邊講:正在學校附近和同學一起吃夜宵,很快 就會回宿舍。   但是聽不懂并不妨礙我聽得非常享受——吳侬軟語真真名不虛傳,小如姐姐 的口音更是酥柔到了骨頭裏,聽她講蘇州話就仿佛是有一縷羽毛在輕輕搔弄着我 的耳廓和心尖,我感到頭皮和頸背一陣陣的麻癢,整個人都舒服極了。   天下當母親的對兒女唠叨起來都是沒完沒了。電話講了二十多分鍾後,小如 姐姐顯得有一點疲倦,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耐煩。她翹起右腿搭在左腿上,縮 起的裙擺之下再一次露出了兩隻膝蓋。而翹在空中的那隻右腳,鞋口的系帶已不 知什麽時候松開了,腳跟很快掙脫了鞋子的束縛,淺咖色的小皮鞋勾挂在潔白的 腳掌上,撩人的晃動着。   接着她又換了右手持着手機,上身微微前傾,左手有意無意的在自己右腿的 膝蓋和小腿内側輕柔緩慢的撫弄着。   這一系列不經意的小動作在我眼裏卻簡直成了無比香豔的一幕——我多麽希 望此刻正在那條白絲玉腿上盡情徘徊的是我的手!腦海中有一個聲音開始瘋狂的 呼喊:我也要撫摸那圓潤光滑的膝蓋,搓揉那修長纖瘦的小腿……不止如此,我 還要把玩那嬌巧可愛的腳踝和足跟,把那隻撩人的白絲小腳整個都握在手中……   天哪!我真恨不能讓時間在此刻靜止,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暫停行動和意識 ,而我就可以跪倒在小如姐姐腳邊,将她白絲美腿每一寸的光滑、柔嫩、細膩和 彈性都盡情享受個夠!   又過了一會兒,表哥起身去廁所了。現在隻有我和小如姐姐面對面的坐着, 而她還在專心打着電話。   一個大膽的念頭出現在我腦中——我腿上穿的是條短褲,隻需要再向前伸出 不到一尺,就可以用自己裸露的小腿去觸碰到小如姐姐的絲襪小腿。   或許是被那口酒壯了色膽,我真的開始将右腿悄悄向前伸去!我的心髒通通 的跳着,在心裏面對自己說:隻要碰一下就好,隻要一下,我就能感受到那絲滑 柔潤的美妙觸感……我小心翼翼的觀察着白絲美腿的主人,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我 不懷好意的動作。我繼續對自己說:隻要裝作是不小心碰到,她一定不會介意, 隻是碰一下腿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白天照相的時候她不也用手碰過我的手了 麽……   然而,我的心髒越跳越快,腿卻越伸越慢,終于在還有約十公分的地方徹底 停住了。   接下來無論怎樣給自己壯膽、打氣,我那條腿竟仿佛有千斤般沉重,再也無 法向前挪動一絲距離。   我就這樣和那股看不見的阻力僵持着,終究也不敢再邁出跨越雷池那一步。 一直到眼睜睜的看着小如姐姐在電話裏對媽媽道了晚安,結束了半個多小時的通 話。   挂斷電話後,她長長的籲出一口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也暗暗籲了一口 氣,悻悻的把腿收了回來,心裏面一陣又是懊惱又是解脫的感覺。   「小如姐姐,你的手機看上去好特别啊,是什麽牌子的?」我裝作什麽也沒 有發生過一樣,試圖用随意的聊天來掩飾剛才的心懷不軌。   「這個是iPhone,」她把手機遞給我看。「上個月底新發售的,我也 是剛用了一個星期。」   我搖了搖頭:「『哀鳳』?沒有聽說過這個牌子……好像也從來沒見手機店 裏有賣的。」   「國内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有吧,這個是朋友從美國帶回來的。怎麽樣?你 覺得這種外觀好看嘛?」   我打量着這部白色扁平、沒有翻蓋、沒有鍵盤、全是屏幕的『哀鳳手機』: 「嗯……是挺别緻。」   「我也蠻喜歡這種設計風格的,不過你表哥就不喜歡——他覺得不夠大氣, 還是願意用Vertu。」   正好這時候表哥回來了,小如姐姐擡頭對他說道:「有時候真理解不了你的 審美,搞不清楚到底是大氣還是俗氣。」   表哥自嘲道:「那是,我這俗人哪能比得上人家從小學舞蹈的藝術家……」 他還要說什麽,卻欲言又止的打住了。   我好奇的問表哥:「『窩兔』是什麽牌子的手機?」   「諾基亞的一個牌子。」表哥一邊回答一邊坐回到椅子上。   「哦……」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畢竟我爸用的就是諾基亞,那『窩兔』 八成是新出的型号了。『哀鳳』我肯定是用不起的,諾基亞的話沒準家裏還肯 給我買一部。   「表哥,『窩兔』好用嗎?我上高中了也想讓家裏給我買一部。」   表哥還沒說話,小如姐姐先笑着對我說:「又難看又不好用,你别跟他學, 他最能誤人子弟了。」 七、仙子蒙尘   回到客栈已是晚上11点多了,这一天下来,三个人都十分疲惫,一进门便纷 纷瘫坐在沙发上。   小如姐姐指着套房里唯一的一间浴室:「我冲澡花的时间最长,你们两个先 去洗吧。」   表哥拍拍我的后背:「小德你先洗,洗完早点睡觉。」   冲洗了15分钟后,我头脑也清醒了许多,穿好衣服走出浴室,大声叫道: 「我洗好了,你们来洗吧!」   然而并没有听到回应。我看到表哥和他女友那间卧室房门是半开的,便走了 过去,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表哥?小如姐姐?」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整个房间里沉寂的只剩下我的呼吸声。   在映入眼帘的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表哥和他女友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睡着 了。房内灯还亮着,两人和衣而卧,也没有盖被子。看来他们本来是要躺着歇一 会儿,不想却直接睡着了。在疲劳和酒精的催化下,两人似乎都已睡得很熟。   我向床边走去,思索着要不要叫醒他们。   小如姐姐睡在靠近门的一侧,她仍然穿着白天的衣裙,宛如睡美人一般优美 的仰面平躺。她的左手自然下垂搭在小腹处,右臂惹人怜爱的蜷起,纤手半握拳 ,搭在枕边,头也微微侧向右边。蝴蝶结发卡已经取下放在床头柜上,长发披散 下来垂在肩膀和枕头上。白色棉布裙覆盖着伸直的右腿和微屈的左腿,两条大腿 并拢在一起,左膝微微内靠。鞋子已脱在床边,一对可爱的白丝小脚完全暴露在 了空气中。   眼前这一幕使得刚刚被凉爽的洗澡水浇熄的欲火瞬间便「腾」得燃遍我的全 身。   二十二岁的少女身体已经充分发育成熟,浅蓝色衬衫在仰卧的身体上完美贴 合着凹凸有致的曲线,胸前两座圆润丰满的小丘正随着呼吸的节律缓缓起伏,幅 度比白天坐着的时候更加明显。轻薄柔软的裙摆夹在双腿间,勾勒出裙下修长的 腿型,甚至还有小腹底部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   我站在床边呆立了好一阵,心跳和呼吸也越来越重,内心有一头压抑已久的 野兽开始空前不安的躁动起来。   与我正在汹涌起伏的内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如姐姐犹在毫不知情的安静 睡着,那诱惑撩动了我一整天却不得染指的玉体,就这么看上去毫无防备的横陈 在我面前。   衬衣领口处的纽扣比白天多解开了一颗,性感的露出了一片雪白的玉颈和两 道优美的锁骨,但没有见到那条乐徽项链,不知已被小如姐姐摘下收到了哪里。 衬衫前襟下的两座山丘在仰卧时依旧保持着浑圆饱满的外形和挺拔坟起的张力, 甚至比白天站立和端坐时更显曲线毕露。   我轻轻弯下腰去,直至鼻尖距酥胸的顶端仅有寸许的距离,清新素雅的体香 随着我粗重的呼吸灌满了鼻腔。两只玉兔丝毫不知自己正被近在咫尺的猥亵目光 肆意观赏,仍然在缓缓起伏中无辜的展示着自己圆润美好的弧度。   衬衫的开襟有着巧妙的防走光设计,即使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内我也无法看穿 纽扣之间的缝隙。但贴身的纯棉布料之下,胸罩上纹饰、蕾丝的痕迹乃至肩带和 背带的轮廓都被我一览无余。我瞪大了眼睛,恨不能让视线穿透那薄薄的纯棉纤 维,再穿透胸罩罩杯柔软的里料……   弓了半天的腰开始隐隐酸痛,甚至「用力过猛」的眼睛都有点胀涩。我直起 身来伸展了一下腰背,看着眼前毫无知觉的睡美人,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我感觉自己仿佛什么都能做,却又什么也做不了。   我把手心上的汗水在短裤上用力擦了擦,然后又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禄 山之爪」几个字蓦然间涌上了心头。   连我自己都被这胆大泼天的念头震悚了。   我他妈一定是疯了!她可是表哥的女友啊……不想要命了吗?被发现了会被 表哥打死的……   不,他们俩都睡熟了,发现不了的……只要我轻轻的下手,绝对不会惊动他 们……就摸一下就好,摸一下我这辈子都值了……   似乎在我的大脑还没有斗争出个结果的时候,我的手却已经擅自行动了—— 我木然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抬了起来,向小如姐姐的左乳伸了过去!   我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口,舌头舔着干涩的嘴唇,眼睁睁的看着指尖离那座圆 丘的峰顶越来越近……   这一次再也没有被无形的阻力拦住,熟睡中的女神失去了意识,也失去了护 体的鸿沟……   我真的摸到了!   指肚触及酥胸的一瞬间,随着纯棉布料的柔软质感一起击中我的心脏的,还 有这样一股意念——我再也不是原来的我了。   我紧张的停在那里,食指、中指、无名指的指肚轻轻贴着乳峰的顶端一动不 动。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被我袭胸的睡美人——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呼吸的节 律都不曾有一丝改变,我的手指也随着她胸前平稳的律动而微微上下起伏。   看吧,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睡得这么熟,永远也不会发现的……   得手之顺利使我的色胆和兽欲再度膨胀起来。我将手掌轻轻伸开,直至手心 和五指像扣着篮球一样,隔着衬衫完全贴住了左乳的弧线。被冷落多时的左手也 不甘落后,如法炮制的向另一座乳峰攀去……   天哪!我的双手「握」住了小如姐姐的双乳!   这就是表哥他女友的胸部!   女神高贵圣洁的双峰,竟然被我摸到了!   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刺激不断的从手掌中传输上来,持续冲击着我绷紧的神经 中枢里最敏感的兴奋区。自打记事以来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摸到了一个女生的胸 部,而这个女生的身份原本是永远都不可能触及的存在!无与伦比的兴奋和紧张 充斥着我的全身,心跳和呼吸都似乎要到了极限。   在这番心惊肉跳的身体接触中,隔着衬衫和胸罩,实际上我能感觉到的最多 也只是胸罩罩杯的质感。但那种浑圆饱满、柔中带韧的手感已然令我非常的满足 ,心理上无以复加的兴奋更远远超出了生理上的快感。小如姐姐恬静安适的平躺 在眼前,手臂搭在身体两侧,胸前门户大开毫无防备,耸立起伏的双乳被我严严 实实的掌握在手中……光是这一幕的视觉刺激就让我激动的一阵头晕目眩!   我吞咽着口水,手上一点也不敢用力,只是一直轻轻的将掌心紧贴住两座乳 峰。我不知道还要将这个动作保持到什么时候,眼前这种状态已然达到了我心理 承受的极限——也许小如姐姐随时都有可能醒觉,那后果会怎么样简直不堪设想 ——掌中的两团乳肉固然能够令任何男人抓狂,但我哪里还敢真的不顾一切去狂 抓她们……   我如履薄冰的注视着被我猥亵的睡美人——熟睡中的俏脸清秀而安逸,雪白 的香腮在酒精作用下浮现一抹红云,即使在一天的奔波之后尚未梳洗,柔嫩细腻 的肌肤依然清爽纯净,找不到一丁点儿瑕疵。两道柳叶眉天然就如精心描画的一 般,眉下双目紧闭,睫毛又长又翘。瑶鼻秀气挺直,在一呼一吸中气息如兰。小巧 的樱唇微微抿着,人中之下圆润的唇珠娇红欲滴。   凝视着这清纯美丽的面容,我忽然感到心有不忍。   小如姐姐眉宇间那股无比纯净而美好的气场,又一次令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 自惭形秽的感觉。回想起白天她对我温柔贴心的照顾和温暖如沐的笑容,再看着 她现在甜美无辜的睡颜,我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卑鄙龌龊极了。   我深深的喘着气,终于把自己的脏手从小如姐姐的酥胸上拿开了。房间里开 着空调冷气,可我现在已是满头大汗。我抹了抹汗水,努力平复着心情,说服自 己到此为止。   就在我打算叫醒他们两人去洗澡的时候,小如姐姐忽然动了一下,把我吓了 一跳。   她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在睡梦中扭动了一下身体,并将左脚搭在了右脚上。 两只白丝脚丫俏皮的叠在一起冲着我翘着,那丝袜上的朵朵雪白花瓣像是在提醒 我,要想对她们有什么染指的企图,此刻就是今生唯一的机会。   直勾勾的目光再也无法从那双白丝脚上移开了。   我一边轻手轻脚的向床尾走去,一边在心里「说服」着自己好不容易刚刚捡 回来的良知:   只是一双脚而已,又不是隐私部位,看一下不要紧……我就光看一看,不会 做什么,看清楚了也就甘心了……   胡思乱想间已走到了床尾,我正对着小如姐姐的脚底,俯身蹲了下去。   白天藏在鞋子里的双脚终于在我眼前彻底现身了!   一对精致小巧的白丝玉足,此刻就矗立在面前十几公分的距离,我激动的身 子都有些颤抖。小如姐姐的脚就如同她本人一样,纤瘦苗条,亭亭玉立。就连我 这样一个当时对恋足还没有什么认知的小处男都发自内心的惊叹:这是一双多么 完美的脚。   白色丝袜紧紧包覆着饱满柔韧的足弓,在脚掌中隆起凹陷成一道优美的弧度 。这双脚显然得到了精心的保养与护理,十几年的舞蹈训练并没有在脚上留下任 何磨茧或者伤痕。薄薄的半透明丝袜乃至脚背和脚底上的朵朵白花,都丝毫也掩 盖不住皮肤本身的白璧无瑕。   包裹脚趾的袜尖处做了加厚处理,和那些花朵一样呈纯白色。每一根脚趾都 长得非常匀称,就像一节节修长白嫩的藕芽,趾肚更如一颗颗珠圆玉润的豆蔻。 第二脚趾比大脚趾还稍长一点点,丝袜的袜尖被这两根脚趾的趾尖撑起,一道精 细的缝合线横贯袜尖(后来我知道,这种脚型被称作「希腊脚」,欧洲很多美术 作品里古希腊女神都是这种脚型)。透过袜尖我清楚的看到十只脚趾的趾甲都涂 成了粉红色,在白色丝袜的掩映下愈显晶莹剔透。   小如姐姐的双脚叠在一起向上翘起,呈90度弯曲的脚踝上,一向光滑柔顺的 丝袜难得现出几道细微的褶皱。而与之相对,紧紧绷裹着足跟处的丝袜则被撑的 薄如蝉翼,几乎已是完全透明,使得这圆润的脚跟成为整只丝袜小脚上最光滑紧 致的所在。   面对这双不堪盈盈一握的白丝美足,我做出了一个自己当时都理解不了的举 动——伏下身去,鼻尖尽可能贴近小如姐姐的脚趾,深深的嗅了一口。   从被小如姐姐的睡姿吸引住的那一刻起,特别是向她伸出了「禄山之爪」以 后,以前从未干过什么「坏事」的我一直处于前所未有的紧张忐忑之中,心理上 的极度紧张也抑制了生理上的反应——我的阳具虽然早已充血膨胀,但远未达到 完全勃起的强硬状态。   然而,当我闻到小如姐姐丝袜脚上的味道时,胯下之物几乎是瞬间就硬成了 一根铁棒。   那是一股令我终生难忘的馥香——混合着六分的体香,三分鞋子残留的皮革 味,还有一分淡淡的汗味。   江南的七月格外闷热,加上白天长时间开车和走路,小如姐姐的丝袜脚上已 有了轻微的汗味。但这一丝甜甜的脚汗味丝毫不会让人觉得难闻,混合在小如姐 姐的体香里,反而像最神奇的催化剂一样,令她脚上的味道比一切香料都好闻, 比一切美酒还醉人,也比一切春药更强效!   我大口大口的嗅着,从顶着丝袜缝线的脚趾尖,到脚心深深凹陷的足弓,再 到圆滑透亮的脚跟,让这一对玉足上每一处的味道都沿着呼吸道和神经狠狠地刺 激着我的嗅觉中枢,满满的灌进了我的肺里。我如饥似渴的陶醉在了小如姐姐的 足香之中,仿佛血液中的红细胞都不再搬运氧气,而是承载着她脚上的气味分子, 流淌遍我的全身,流进了我的心脏和大脑……   一直到双腿蹲的酸麻不堪,我才恋恋不舍的直起身换了个姿势,直接跪在了 床边。   我喘着气,目光又沿着小如姐姐的脚踝和小腿向前扫去。半身裙仍然忠实完 好的保护着女主人的下半身,从膝盖开始我的视线就被白色的棉布裙摆挡住了。   面对睡美人身上这最后的秘密所在,当时我心里面居然是「好奇」的成分更 多一些。   我真的只是很想知道她的裙子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裹着小如姐姐双腿的 这双长长的白色丝袜,究竟是及腰的连裤袜,还是到大腿的长筒袜?而贴身保护 着她最隐秘部位的内裤,又会是什么形状、什么颜色的?   这一次几乎是没怎么做思想斗争,我便伸出右手抓住了白裙的裙角,小心翼 翼的将被双腿夹住的那一部分裙摆扯了出来,然后轻轻的、慢慢的向上掀起……   丝袜上一朵朵雪白的鲜花映入眼帘,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膝盖和大腿一点一点 依次现身,两道雪白晶莹的光泽晃着我的双眼。我吞咽着吐沫,心跳再次提升到 了极限,手中的裙摆只要再掀开一些,小如姐姐大腿尽头最隐私的秘密也将暴露 在我的鹯视狼顾之下。   但就在这一刹那间,我蓦地从心底里生出一股莫名的警觉和恐惧——直到今 天我也想不明白,当时怎么突然会有那种毫无来由却异常强烈的预感,也许就是 所谓的第六感吧——我感觉表哥随时会在下一秒就醒过来。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紧张的看着表哥。他面朝女友侧躺着,脸正冲着我这边 ,闭着眼睛。显然表哥还在睡梦中,不然早就该起来揍扁我了。   但我还是被那不祥的预感恫吓住了。   我放弃了继续窥探小如姐姐裙底秘密的企图,轻轻把裙摆放下,重新盖好她 的双腿。我也不敢再继续呆在这里,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转身刚迈出一步,一瞥眼看见小如姐姐的浅咖色小皮鞋正整整齐齐的摆放在 床边。我鬼使神差似的一弯腰拾起那双鞋子提在手中,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口, 关上灯,遛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卧室后,我把门从里面反锁,往床上一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时才发现,汗水不仅布满了我的脑门,还湿透了我的后背。   我胡乱擦了把汗,迫不及待的把手中一只鞋子举到面前,对着鞋口深深的吸 了一口,一股熟悉而醉人的醇香扑面而来,只是皮革的味道更加浓重。   我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的仔细端详着这双女式休闲皮鞋,现在回想起来 ,那就是所谓的英伦学院风吧——浅咖色的鞋面和鞋带,棕色的鞋底,圆圆的鞋 头,低低的鞋腰,深深的鞋口。和小如姐姐今天穿的丝袜一样,鞋面上也零星点 缀着小小的银灰色花朵装饰。这双鞋并不是完全的平底,在后端有着凸出不到一 公分的粗粗的鞋跟,我还在鞋底上看到了Made in UK和3.5的字样。   躺在床上,轮流闻着两只鞋子里的余香,我脑海中犹在思潮汹涌、翻滚起伏。   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了不为人知的偷偷干坏事的快感,这种快感不仅仅来 自于欲望得以实现的满足,甚至也不仅仅来自于小如姐姐身份的禁忌。今天晚上 ,在表哥和他女友的卧榻之侧,我的行为越发大胆出格,丑行随时可能当场败露 的紧张和悚惧也成倍的增长——这种心脏被空前紧绷压迫的感觉,不止助长了小 如姐姐的身体带给我的诱惑和兴奋,更让我领略到一种「绝境探险」般的刺激。   我索性将一只鞋子直接扣在脸上,让鞋口罩住我的鼻子和嘴。然后解开短裤, 把一柱擎天的肉棒释放出来,一手将另一只鞋子拿到下身,另一手扶住肉棒从鞋 口中「插」了进去,龟头抵在了柔软的鞋底内里上。   一边嗅着扣在脸上的鞋子,一边撸动着套在另一个鞋子中的肉棒,我感觉就 在今晚我的人生都圆满了。   我肆无忌惮的欣赏了她的身体;   我的双手攀上了她的乳峰;   我零距离的闻到了她丝袜脚上的味道;   我还掀开了她的裙子;   而她穿了一天的小皮鞋,现在正套在我的鸡巴上……   大脑中和下半身那两个阴暗肮脏的角落都在急剧的膨胀着,身体内滔天的洪 水就快要决堤了。   我要射进她的鞋里!   对!我要让她的这双鞋里都灌满我的精液!   明天她穿上鞋的时候,她的两只丝袜脚上也会粘满我的子孙!……   我感到自己的灵魂飞升到了一扇窄小拥挤的闸门口,闸门外一个魔鬼的声音 在疯狂、变态的嘶吼:   啊!小如姐姐!总有一天,我要直接射在你的丝袜脚上!   啊!我的小如姐姐!我还要狠狠抓着你的两个奶子,把鸡巴插进你的屄里!   而且就在你男友身边!表哥!就算你醒着我也要在你面前肏你女友!      啊!……   这是我自从十一岁第一次梦遗以来最欲仙欲死的一轮射精,射出来的那一 刻,我感觉自己就算这样死过去也值得了。   最后一股精液射出去之后,我的阳具依然坚挺肿胀,还有些隐隐作痛。我 剧烈的喘着粗气,听着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动,扣在脸上的那只鞋子也已经掉到 了一旁。   过了良久我坐起身来,检查着那只用来打手枪的鞋子,心满意足的看到我 的精液果然已全部射进了这只鞋里,大量浓稠的乳白色黏液正在鞋底缓缓流动。   我将一部分精液也倒进了另一只鞋里,让精液在两只鞋的鞋底上流淌、铺 匀。甚至连龟头上的几滴残留都舍不得浪费,仔仔细细的擦拭在了鞋口的里子 上。   再次来到表哥和他女友的卧室门前,确认他们两人都还在睡觉,我蹑手蹑脚 的走了进去,把那双鞋底沾满了精液的鞋子放回到床边摆好,然后迅速转身逃了 出来。   躺回到床上的时候,方才那炽热如焚的淫欲已随着射出的精液一起流失的无 影无踪,理智和良知纷纷涌上心头。我冷静了下来,在脑海中反省起这一天的所 作所为,越来越深的陷入到空前的不安和自责之中。   小如姐姐对我那么好,我却是怎么回报她的?我竟然用如此肮脏的思想污辱 她,还用这么龌龊的行为玷污她……   我他妈还是个人吗?我简直禽兽不如!   我在心中痛骂着自己,今晚对小如姐姐做过的每一桩丑事此刻都令我懊悔不 已,特别是最后射在她鞋子里的精液,完全不再是让我志足意满的「成就」,而 彻底成了最肮脏龌龊的罪证。   我再也躺不住了,一骨碌翻起身下了床,又一次遛进了隔壁的卧室。   我将小如姐姐的鞋子再度「偷」了出来,用卫生纸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鞋 内有些地方已经被液化的精液浸染了湿渍,而那腥臭的味道一时也消散不去。如 果不是怕一晚上晾干不了,我恨不能用水和洗涤剂把这双鞋重新刷洗一遍。   把小如姐姐的鞋子放回原位,再次躺回自己的床上,一天的疲惫加上射精后 的乏倦排山倒海般的扑了过来,很快就令我睡着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的丑行暴露了,小如姐姐并没有斥责我,甚 至连一丝生气都没有,她只是对我表示非常失望,不许我去看她的演出,并且从 此再也不理我了。梦里面我竟异常真实的感觉到了痛如切肤的伤心和悔恨,甚至 在梦中哭了一场。